阿珂

苏凰本命 福艾 我永遠愛勢均力敵的bg 文學愛好者 英專人 不定期詐屍 但我保證我會有始有終

离思

(三十七)

梅长苏皱着眉头,“那人名叫文诗妍,是滑族之后,又名秦心凝,与秦般弱是亲姊妹。此番霓凰中蛊,想必便是她二人的计谋。”静太后思忖片刻,眼中翻涌着复杂的神色,“滑族余孽居然还在痴心妄想。”梅长苏也陷入了思考,“我入金陵,为景琰扫清朝中障碍,其中最棘手的便是夏江秦般若,夏江已死,我悔不该当初没要了秦般弱性命,还指望她能安安稳稳的活着。”他忽的记起,最后一次得知秦般弱的消息,是蔺晨抓住了出逃的她,他一时心慈手软,放了她。“朝中滑族细作暗桩皆已除尽,秦般弱究竟还有何底牌,让她敢再搏一次?”一旁的霓凰发问。梅长苏看了看她,觉得是时候该把所有的事情理清楚了。“此事说来话长。你出征南楚,战胜时所中之箭便是滑族余孽所射。想必秦氏姐妹二人料定你疗伤必定需要秦心凝神女宫中的镇宫之宝,馥郁结。而秦心凝当年又……”他顿了顿,又是心疼霓凰受的伤,又是害怕她因为秦心凝曾进江左盟而不悦,便有些虚的看了看霓凰,才道,“当年混入我江左盟内,辅佐我。”“我知她有情于你。”“或许是卧底,为她姊妹提供情报。”“或是对你一厢情愿。”“不过也不怕她窃取什么机密,毕竟我江左盟今非昔比,种种设置皆与当年大不相同。”众人点点头。梅长苏接着说,“她定以为我会亲自上山,为你求得馥郁结,所以便推脱不见。”静妃伸出手,略略一估算,望着梅长苏道,“小殊,我想我知道了。”“静姨请讲。”“那段日子正是我为景琰选妃的时间。你说这个秦心凝种种可疑之处,让我怀疑,给景琰下毒之人,就是她。”梅长苏不曾听得萧景琰被下毒之事,疑惑的望向他。萧景琰低下了头,眉头紧缩着,低沉的说,“她叫王凝,是吏部尚书王奇之女。她在宫中点上一种名为念奴娇的香,长久会令人虚弱而死。母后已把她打入冷宫,第二日她便暴毙,已经拖到乱葬岗了。”“恐怕不是暴毙,而是计划败露,假死脱身吧。”梅长苏冷静说。静太后愣住。她竟也有如此遗漏。霓凰瞧见她的神色,开口宽慰道,“静姨,你也别太自责了。好在现在我们找出了真相了啊。”梅长苏接到,“是啊静姨,有我在,不会再出乱子了。”又继续道,“蔺晨上了神女宫,看见了那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,正在焦灼中,文诗妍刚巧回宫。根据静姨所说,她必定没有料到那么快事情就败露,匆匆回宫,想再从长计议,却不想遇到了蔺晨。她便将计就计,把早就下了蛊的馥郁结轻巧的给了蔺晨,然后再随着他上了琅琊山。接着霓凰出现了病症,几位叔伯束手无策。难道她以为,仗着与老阁主和蔺晨多年的情分,他们就不会怀疑是她下的蛊吗……”霓凰摇头,“这是她所特有的蛊,蔺伯伯不会不知。”“那难道她是想破罐子破摔?但这没有道理啊,与蔺家父子撕破脸皮,于她没有半点好处。”“在我蛊发之前,她便急匆匆的走掉,这让她嫌疑更重。她既是进过你江左盟的人,想必不会蠢笨到这种境地。”“或许,她是逼不得已?”一阵沉思。

逼不得已……他开口道,“秦般弱是滑国贵族之后,没听说过有什么姊妹,那秦心凝想必,是秦太公私生的吧。”“兄长意思是,她二人实是不合?”梅长苏低着眉眼,“此事疑点尚多,现在等等蔺晨的消息吧,或许他还知道什么。”

蒙挚听的云里雾里,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,便笑道,“对,啊对,此事疑点尚多,我看一时半会也不会有结果。今日陛下和太后娘娘来,便是来说说话的,尽聊些不开心的事情算什么,快别说这个了。”梅长苏笑道,“蒙大哥真是痛快人。”转身又对霓凰道,“刚刚只顾着说话了,我看你茶点也没有用多少,饿吗?”静太后慈和的笑道,“我这记性。我刚让人在宫中做了玫瑰糕,新鲜的,想必现在吃口感正正好。来人,快把我的食盒拿上来。”便有下人去拿,太后执起霓凰和长苏的手道,“你们两个孩子,以前可是最爱吃我做的糕点了。”“母亲,我也爱吃。”静太后望了他一眼,笑道,“你那哪是吃,你那是牛嚼牡丹。”苏凰二人笑,霓凰道,“可是呢,今日吃不到静姨做的糕点,真是可惜了。”“你们此次回金陵是定下来了吧,定下来了,就可以常常到宫中走动,不愁吃不到静姨做的糕点。”霓凰有些犹豫,看了看梅长苏。梅长苏便对太后说,“静姨,霓凰想回趟云南,不看着小青她不放心。”“噢,是这样啊,也是,你们姐弟情深。只是不要着急,你如今身子还虚弱着呢,可得在金陵待着,好好养。”“都听静姨的。”几人又在屋里畅聊,用过午膳后,静太后与萧景琰才恋恋不舍的向他们道别。

话说那日蔺晨又在南楚皇帝前装神弄鬼一番,嘴里嚷着什么天象有异,直指吕衿的住处,然后带着宇文凯不由分说闯进去,把尚在睡眠的吕衿揪起来,一把扯掉他的人皮面具。宇文凯又惊又气,只令人将他押入天牢。吕衿还没反应过来,但看见戴着面具的蔺晨,心下明了,恶狠狠的瞪着他。蔺晨后悄悄跟着他进了天牢,将他打晕带走。

吕衿醒来时,已在马车上。不用想,他也知道是蔺晨带走他的,冷笑道“你为何害了我又救我出来?”蔺晨悠闲的驾着马车,“哪是害了你,拆穿了你而已。”吕衿又冷笑道,“晨法师拆穿了我就失踪,不怕引人怀疑吗?”“晨法师只是一张面具而已,面具下的人,又何必只限于一人?”他加快了车速,道,“至于我为何要救你,当然是有我的道理,这个你就不必操心了。”话刚必,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车内,将他再次打昏,“话那么多,真是令人厌烦,还是打晕了好。”说罢,驾着马车朝秦般弱的藏身之处驶去,其间没有忘记给梅长苏捎信。

 

 

评论 ( 2 )
热度 ( 33 )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阿珂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