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珂

苏凰本命 福艾 我永遠愛勢均力敵的bg 文學愛好者 英專人 不定期詐屍 但我保證我會有始有終

离思

(三十八)

脑中忽然闪过,女孩子甜美的笑颜。

那是在青草地里,银鞋小脚,跑着,追着,女孩子明媚的眼里闪着光。

他耳边有风声,好像闻到了那日清新的草香,和她身上软软的香气。

他闭了眼。

“晨哥哥,来追我呀。”

诗妍……妍儿。

有些心痛。

睁眼开来,依旧是青草地,银鞋小脚,女孩子冷漠的脸在他面前。

“你还是找上来了。”她清冷的声音传来。

他不言,只是把吕衿扔到她面前。

她扫了一眼,冷笑道,“难道你以为,我会为了他怎样吗?”

吕衿脸上闪过一丝痛楚。

蔺晨只道,“是他带我找到这里来的。”文诗妍皱起眉,一把掐过吕衿的脖子,正欲下手,却听得蔺晨低落的声音,“你还想要多少人死在你手下。”文诗妍一把扔开他,骂道:“叛徒!”蔺晨双眼无神,幽幽的说,“你明知,神女宫已是个空壳。你明知,滑族再挣扎也只是痴人说梦。”

那秦般弱听得外头有打斗声,急急忙忙走出来,却看见这几人。

她看到那个放走她的人,惊道,“怎么是你?”

蔺晨笑道,“为何不能是我?难道梅长苏心慈手软放了你一回,还会有第二回吗?”

文诗妍冷冷的说,“想必霓凰郡主的玉流沙,也该解得了吧?”

提及霓凰,蔺晨更是心痛,道:“你何时学会,利用别人心头之人来威胁人的。”

文诗妍垂下双臂,“你想要怎样?”蔺晨直望着她,冷酷的表情中藏着悲痛痴情,“你很清楚,我不会杀你的,无论如何。”我答应过,要拼尽全力,护你周全。文诗妍心中酸涩无比。

秦般弱闻言,摸了摸自己袖中常年藏着的匕首,飞快的冲到文诗妍身边,用匕首抵住了毫无准备的她。

蔺晨一惊。随即很快的镇定下来。

文诗妍死死抓着自己的袖口,憋出几个字来,“你我二人,姐妹一场。”秦般弱冷笑道,“一个生母卑贱的私生女,跟我谈何姐妹。”文诗妍痛苦的闭眼,流下两行泪。“你杀了我吧……”

蔺晨对秦般弱说,“你凭什么以为你能杀得了她?”秦般弱手上加了几分力道,文诗妍脖颈上已是见了红。“不是我能不能杀她的问题,而是她想不想死的问题。”秦般弱得意道。

蔺晨摇摇头,“秦般弱,你聪明一世,怎么到现在还在做着徒劳的事情?”秦般弱道,“我知道滑族大势已去,复国已是空幻。可我起码,还有机会手刃仇人。”“你有什么机会手刃什么仇人。江左盟,云南穆府,还有皇帝。真是可笑,你有任何的力量与任何一方抗衡吗?”“你别忘了,我已跟南楚达成契约。”

 

霓凰卧在榻上,翻来覆去。梅长苏以她在病中不能劳累为由,什么事都不让她做,现在连穆青的信件,都是梅长苏回复。半个云南王府,都是他在打理了。但霓凰还是放心不下。

“兄长?”她唤着。

他认真的查看着各类文书,听到她的声音,抬起头,“恩?”“霓凰都快闷出病了,你让我看看小青的信吧。”他笑道,“怎么,闲不下来吗?”“嗯。”“那你去找飞流玩吧。”

“……”说起来,是很久没见飞流了呢。

“霓凰,”他想起来个事情,叫住了她。

“兄长有什么事?”

“我突然想起来个事情,要与你商量。”其实他心里早就打定主意。

“你觉得,此时该不该,一举将南楚拿下。”

霓凰一愣,笑容僵在脸上。

她走过去,坐到他身旁。“兄长怎么突然提起灭南楚的事情来。”

“南楚骚扰大梁边境已久。从前倒还安稳些,近来却频频生事,甚至有了造反的意思。上次你与他们大战,伤了他们的根基。此时他们元气尚未恢复,定料不到我们会现在就攻打他们。”霓凰想起从前一个小小的滑族,灭国之后,余孽都苟延残喘那么多年,心中多有担心。梅长苏道,“我知道你在忧虑什么。”霓凰看着他,不说话。梅长苏摊开一封信,指给她看,“这是蔺晨前往南楚得到的情报,滑族余孽与南楚勾结,妄图拿下云南,让景琰割地给他们。”霓凰看了看,疑惑的说,“兄长有何把握拿下南楚?”梅长苏笑道,“从前滑族的事情,是我们小看了他们。而南楚,自我成立江左盟,便不断安插人手进去,其中,我甚至请求蔺晨去往南楚,由他替我看着。南楚人迷信,听了多年晨法师的话,其皇族宗亲失和已久,内政混乱不堪,今又兵力折损,你说,我如何没有把握。”霓凰点点头,“还有一条。民不信君,君不亲民。常常有南楚灾民流落云南边境。”梅长苏笑,“那天时地利人和我们皆已占尽优势。只是有一条,云南郡主此刻正在养病,云南王可代姐上阵。”霓凰敲了敲他的头,“依你依你。”说罢,轻松的出了门,留他一个人在屋子里闷着。

见她走了出去,梅长苏忍不住勾起唇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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