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珂

苏凰本命 福艾 我永遠愛勢均力敵的bg 文學愛好者 英專人 不定期詐屍 但我保證我會有始有終

离思

(三十二)

蔺晨兴高采烈的读着梅长苏的来信,盘算着如何清理秦般弱的计划。正激动时,灯光忽然黯淡下去。他冷笑一声,来得正好。“阁下便是那日在林中伤我之人吧。”他站起来,手指抚着寒剑。“怎么,以为不说话我就找不到你?”话音刚落,他便猛地向身后的窗户刺去。吕衿闪过,侧身向他刺去。“吕宫主,你真是放心你的胞弟呀。此刻他还正在琅琊山上呢。”蔺晨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,将剑架上了他的脖子。他一冷。蔺晨朝他逼近,“你说,如果宇文凯发现,你是个冒牌货,他会怎样?”吕衿冷汗直冒。“恐怕,你的小命不保吧。”他笑的肆意。“告诉我,文诗妍此刻在何处?”“找到她又如何,她早已不属意你。”“你还有心思管我?”“秦般弱的隐身之处,在旧日滑国境内。你先放开我,我给你写下地址。”蔺晨收了剑,点了他的穴,扔给他一副纸笔,“赶紧写。”吕衿讥笑道,“你去的了又如何,她会跟你走?”“闭嘴!”吕衿写下一串地址,交给他,他贴身放着,重新带上法师的面具,“随我去见陛下吧。”

 

晏大夫黑着脸看着梅长苏,梅长苏讨好的望了他一眼。“你说你,自己不爱惜身体也就罢了,还要连带着郡主跟你一起。”霓凰紧紧贴着梅长苏,梅长苏咽了咽唾沫,“晏大夫,你且先给霓凰诊一诊,看她能否经受住舟车劳顿。”晏大夫作势又要劈头盖脸的给他骂一顿下去,梅长苏立刻现出躲闪的神色,往霓凰身后倒去,“晏大夫苏某身子骨弱啊经不得您打。”“油嘴滑舌!”老人家气的又吹起了胡子了。霓凰掩唇轻笑。晏大夫看了她一眼,“手伸过来吧。”语气终是缓和了下来。霓凰乖巧的将手伸了出来,晏大夫一手捏着胡子一手诊着脉。梅长苏立刻坐的端端正正,仔细的盯着。晏大夫睁开眼,迎来霓凰和长苏疑惑的目光。他瞪了梅长苏一眼。“晏大夫您看,这霓凰的身子……”“毒解得差不多了,只是身体有些弱。”“那,能否……”“老夫要随去。”“好咧,您跟我们一块去,我也放心。”霓凰道,“谢晏大夫。”二人欲告辞。“且慢。”晏大夫抬手,示意他们回来。“你也来让我诊一诊。”梅长苏二话不说就坐了过去,自觉的挽起衣袖,“您请。”晏大夫搭上。好半天,霓凰开口道,“晏大夫,兄长他……”“没事,”又对梅长苏道,“我开个方子调理调理就行。”

梅长苏与穆霓凰谢过晏大夫,决定去看一看红梨跟郭柒。“依兄长所言,红梨与郭柒倒是对痴儿。”霓凰挽着梅长苏的手臂,偏过头轻问他。梅长苏点点头,“其实如果有机会,我也希望像他们一样能够逍遥自在。”霓凰笑道,“那有何难?待此次危局定后,兄长还要陪我去云南,看苍山洱海。”“自然,只是……”他笑得狡黠,轻轻揽住她。她不解,皱着眉心,“只是什么?”他凑到她耳边道,“你既是‘去’云南,那回何处呢?”霓凰推开他,“琅琊阁又不是你家的。”梅长苏拉过她,望着她不说话。她瞧见四下无人,便轻语道,“此心安处,即是吾乡。”①

午后,她在他身旁安心的入睡。他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钻出来,为她搭上方才被她踢掉的薄被。姑娘同他一样怕热,夏间总是贪凉,不肯盖被子,待日头降下,总是容易受凉。他仔细把麻布被轻轻搭在她的腹间,为她擦掉颈上的汗珠。夏装衣领低浅,衬托出她玉颈修长的曲线。梅长苏觉得莫名燥热的很,坐在书案旁,猛地喝了一杯凉茶。提起笔来,想要给萧景琰写一封信。草草写了个名字,便将笔扔到一旁。看着宣纸上的潦草的字迹,脑中却是美人图。他头疼的摸着太阳穴,随手拿了一本书看。撑在案上,心思不知飞向何处去了。忽然闻得轻盈的脚步声。他惊醒似的回过头。霓凰遥遥的靠在书架旁,一头乌丝散落在肩头,寝衣不知不觉被扯得领口大开。梅长苏连忙回过头,故作镇定道,“怎么起了?”“刚听见有东西掉下去了。”梅长苏才懊恼的想起是他扔的笔。他站起来,去寻。“刚刚是我笔掉了。”霓凰走到他身边,“掉了?”“恩……扔了。”他莫名有些心虚。“怎么了?”她关切的问到,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冠。“就是心里莫名的烦躁,天热,难免嘛……”他在书架旁毫无目的的转着,眼神不经意的瞄向她动人的曲线。同寝多日,他竟没有好好的看过。霓凰看着他在自己身边绕了个圈子,有些好笑的问道,“小火人,你在干嘛呢?”梅长苏心思像流云般飘了起来,“啊……”霓凰笑着,执起他的手。他的手滚烫着,像火,拼命汲取着她身上的凉意。他一狠心,不去寻什么笔了。对她道,“怎么你从来不知,我身上的火,都是你点的?”她微愣,呆呆的望着他眼底肆虐的情意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①:

定风波·常羡人间琢玉郎 苏轼

常羡人间琢玉郎(1),天应乞与点酥娘(2)。自作清歌传皓齿(3),风起,雪飞炎海变清凉(4)。

万里归来年愈少,微笑,笑时犹带岭梅香(5)。试问岭南应不好(6),却道,此心安处是吾乡(7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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